他的书房,嗯,幸好抢救的快。
总之,在诸伏景光一时不察让这只二哈溜进他的卧室后,他就开启了睡用破破烂烂的被褥、东拼西凑起来的地铺模式,
深灰色的哈士奇重重的落在被褥上,以自家主人为分界线,从左边跳到右边,又从右边跳到左边,兴奋的疯狂摇摆尾巴,同时狂喜的嗷嗷声响彻整个房间。
只能说,幸好黑泽昭阳建造之初采用的是最新型的隔音材料。
或许是爱上了这种新型运动,哈士奇零零一时忘了自己的亲爱的主人,在被褥上反复蹦跶,一边蹦跶还一边兴奋的嗷嗷叫,完全忘了自己的初衷,只能说,不愧是是二哈,真没有对不起自己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兴许是玩够了,零零终于舍得停下了自己速腾来、速腾去的运动,转而把自己那张俊俏的狗脸怼到了床上睡得正香的主人脸上,虎视眈眈的盯着诸伏景光。
“嗷呜呜呜呜嗷呜呜!”
[铲屎的,睡你麻痹,起来嗨啊啊啊!!!]
“嗷嗷嗷嗷嗷呜呜呜!”
[铲屎的,你英俊潇洒、自命不凡、风靡万千母二哈的小可爱饿了,赶紧起来做饭啊!]
“嗷嗷嗷呜呜呜嗷嗷呜!”
[铲屎的,你再不起来会失去你最爱的狗子的你造吗?]
诸伏景光醒了吗?现在是真的醒了。
不怪他缺乏警惕心,换成你天天被同一只狗变着法的吵醒,你每天早上也很不得睡到天荒地老。
再一次一大清早被零零以泰山压顶之势惊醒的诸伏景光双目无神:
[这日子没法过了!]
[不,他的幼驯染才不是这个模样,他要把这只二哈开除降谷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