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合法夫夫的法先生和德先生;
百年冤家,坚信自己不可能比对方先死的英先生和法先生;
……”
“总之。”小泉夏泽一锤定音还附带感慨,“能扒拉的我全给扒拉了一个遍,全都有理有据,糖、刀俱全。”
“贵圈真乱!”
“不仅如此,我还给祂安利了很多产粮的大大,就是我离开是时间太长,都快忘的差不多了。”
“然后我和祂越聊越上头,越聊越忍不住想啃粮,最终我真情流露,忍无可忍,抓着祂要粮食。”
小泉夏泽两手一摊,“然后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黑泽昭阳恍恍惚惚,“这就是真正的磕学家吗?恐怖如斯。”
“然后我目前正处于摸不到网线,却能跟祂一块磕的阶段。”
“等等。”黑泽昭阳目光顿时犀利起来,“也就是说这一段时间都在啃粮,还、不、带、我?!!”
“冷静,本体,冷静,我这不是一时磕、咳咳,忙的给忘了吗?”小泉夏泽果断和本体进一步拉开距离,以免的被愤怒的本体暴打。
“呵呵。”黑泽昭阳冷笑,[真当他没听见中途的极限改口呢。]
“以后我去。”黑泽昭阳拍板,大义凛然,“我跟祂对接,大家都是一个人,我怎么好意思光让你顶到上面。”
[我就知道!不可能!]
小泉夏泽急忙摇头,据理力争,“不不不,还是我去,我也不能让你顶在前啊!”
“我是本体,我应该保护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