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是有多相信琴酒啊!
明知道那是头被欲望侵染的银狼,竟然还敢去贴那头狼身下那柔软的肚皮。
不仅贴了,还真的没翻车!
所以,贝尔摩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来来回回扫视几遍自己这边的琴酒, 和大橘那未曾说出口的呐喊狠狠共情了:
琴酒,你不行啊!
再次无辜被cue的琴酒满头黑线, 贝尔摩德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该死的女人。
贝尔摩德若无其事的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谁让那个琴酒名草有主了呢,她可不敢再像之前那么肆无忌惮。
尤其是,千万不能让威士忌把她当成琴酒的前任, 坑一把同位体事小, 不小心把自己坑死的话,那乐子就大了。
诸伏景光一脸绝望, 果然他小叔叔在琴酒就挺不了三秒吗?
不不不,他得换个角度想想,说不定那个琴酒在他小叔叔面前连一秒都挺不过呢。
而且, “zero, 晚上的气温变化有那么大吗?”直接被冻醒什么的。
早年殉职的诸伏景光深觉自己跟这个时代有代沟。
降谷零摇头, 一脸不解,“但是晚上气温变化大, 需要时不时加被子保暖、掀被子透气什么的, 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他竟然说真的这么认为的!
黑泽昭阳不解, 但他大为震撼, “从零上十几度变成零下十几度,还是变化大能解释的了吗?这怕是直接换季了啊。”
讲真,倒春寒都没不带把晚上十二点作为分割线直接变变变的。
“而且时不时的什么鬼?”
“这晚上还能睡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