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下子黑泽昭阳怪异的不仅仅是语气了,但是黑泽阵依旧没能注意到。

心里咕噜咕噜冒坏水的黑泽昭阳选择性的无视了自己搭档的质问,反正阿阵不可能跟他对手,“当初我们接到的是一个暗杀一位不愿意和组织合作的企业家的任务。”

“他负责探查,我负责狙击。”黑泽昭阳无视了自己搭档越来越黑的脸色,继续讲述,“我本以为一颗子弹足以,但没想到他妻子竟然替他挡了一下,为了保险,我只好又补了一颗子弹,所幸没出什么意外。”

“青春期嘛,情窦初开,少年慕艾,少女怀春,难免心生遐思,于是碰头的时候我就和他开启了一次关于‘爱情’的探讨。”

很好,黑泽阵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吓的大橘紧贴着自己铲屎官,弓起身体,生怕黑泽阵承受不住这个刺激磕着碰着了它的铲屎官。

“谁?”很多人都以为琴酒只用一把伯、莱、塔,但鲜少有人知道,他身上还有一把相同款式的伯、莱、塔和两把不同款式的手木仓。

此时的黑泽阵拿的就是另外一把不常用的手木仓,填充子弹、打开保险栓,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只要黑泽昭阳说出一个名字,他转身就能送对方抵达黄泉川。

“ 他是~”黑泽昭阳拉长声音,钓足了黑泽阵的胃口,“黑泽阵。”

“好,我这就去杀了黑……”已经扭头向外走的黑泽阵倏忽回头,空白的脸上写满了懵逼,“谁?”

黑泽昭阳走到黑泽阵面前,戳了戳他空白的脸,“所以说,你还真忘了个彻底啊。”

“别这么看着我,我说的是真的。”黑泽昭阳拒绝无辜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