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黑泽阵的动作停住了,就好像看不见那绯红的肌肤,嘴唇上的水光,他抬起身,给身下的云泽留出了一些空间。
让他这么做的,自然不可能是头皮上的力道,而是云泽脸上毫不掩饰的冷意,和一些切实存在的恐惧。
他刚刚有些失控了,他吓着他了。
黑泽阵吓不到黑泽昭阳,但琴酒能吓住云泽。
“我是云泽,不是黑泽昭阳,也不是那具分身;和你结婚的是黑泽昭阳,而不是我。”云泽垂下眼帘,遮掩住眼底的冷意,出口的话带着刻意的调侃,“你确定,你这么做,不是在绿了黑泽昭阳?”
“不想笑就别笑了。”黑泽阵重新冷静下来,伸手帮他扣住衬衫上的扣子。
左右他没彻底把人上衣扒了,也幸好他还有些理智,没把人衣服给撕了。
“对不起。”
沉默寡言久了,就再也难以找回最初学会的话术,云泽不开口,他也不知该该说什么好。
说他没想伤他,也从没打算做到最后一步?
说在结婚之前,他和昭阳也是闹惯了的,像这样都是小意思?
说他真的没想到自己会吓到他?
“砰砰砰”
会在这个时候来敲门的只可能是大橘,意识到这一点,黑泽阵松了口气,“我去开门。”
“黑泽阵。”大橘一爪子拍他脸上,如果不是它还记得收起锋利的指甲,这一下子,黑泽阵的脸上就对能被它划出五道深深的血痕。
“你干什么了?我铲屎官在向我喊救命你知道吗?”
“大橘。”云泽整理好衣服,弯腰穿上鞋子,声音还有些沙哑。
嘴唇上的红肿、脖子上的吻痕,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
与其说愤怒,大橘更多的是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