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起长大的幼驯染,我什么衣品你不知道吗?
你难道不应该为我作证,替我洗刷冤屈,救我于苦海吗?
后来看到一人一猫枕头大战的时候,诸伏景光和诸伏高明:“……”
生气?感觉不至于又不至于不生气。
不过,小叔叔就算你换了个年轻壳子也不代表你就真的变年轻了啊,这么幼稚真的好嘛?
诸伏高明看了看琴酒,嘴唇动了动,终究无声的吐出两个字:“谢谢。”
感谢你的付出,感谢你填补了本该作为他陪伴者和保护者的我们的空缺,即使在黑暗里也能让他保持了一份纯粹欢喜。
“hiro,你看到的实验报告?”降谷零欲言又止,当事人都早早离场了还叫什么当事人?
“我知道。”诸伏景光勉强笑了笑,“要么就是实验报告的问题,要么是……”
他的小叔叔遭受的不止一场人体实验。
这种残酷的可能性让他怎么说的出口呢?
琴酒虽然对于平行世界的搭档代替自己躺进实验室有所猜测,但当靴子真正落地的时候依旧被震撼的久久无言。
这不怪他,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有人把一颗真心捧到自己面前。
从训练营走出来的孩子,谁没在审讯室和实验室轮转过?
受审讯者的哀嚎和惨状、实验体的绝望和凄凉,这是在告诉他们不听话的下场,更是一种赤裸裸的震慑。
能够抢先一步知道人体实验,貌似还知道一点实验内容,换下本该作为实验体的那个他不说,还能把他不着痕迹的支走。
即使他是用自己作为代替品,即使那个自己没有怀疑过黑泽昭阳,这里面透露出来的力量真的是一个非代号成员可以拥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