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似乎发现围在身边的是德妃和胤祚，她原本的眼泪的哭容瞬间消散，圆圆的小脸上绽放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德妃：“……胤祚。”

胤祚嗯了一声：“额娘。”

母子两人相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等胤祚到上书房，见着同样黑眼圈的五阿哥，瞬间明白情况。

五阿哥蔫巴巴的。

他手里捧着课本，哈欠一个接着一个。见着胤祚来，更是泪眼汪汪像是见着亲人：“胤祚啊……”

胤祚故作不知：“怎么了？”

五阿哥刚想说话，就先打了个哈欠：“胤祚啊……六妹妹好可怕。”

胤祚没好气地白了五阿哥一眼。

他拿起本书，恶狠狠地瞅着五阿哥，一副五阿哥胆敢说妹妹坏话就要揍他的架势：“说什么呢？”

五阿哥躲了躲，又趴回桌上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下方，苦大仇深的看着胤祚：“瞧瞧这个。”

胤祚撇了眼：“嗯。”

五阿哥见他只是一个嗯字，整个人都急了。

他连课本都不要了。

五阿哥双手一拍桌面，委屈得眼泪汪汪：“胤祚，你知不知道，六妹妹昨天，她昨天晚上……”

五阿哥想起昨日的痛苦，顿感头皮发麻。

他抱着脑袋，一脸的痛不欲生：“哭了一整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