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又非强制性的,要真是出身于四王八公之家,以其身份压根就不必进宫,况且要是进了宫,怎么会这么无声无息的尽都分到徒历那院子里了。
徒晰不客气的白了徒画一眼道:“我也奇怪你们怎么不知道?虽说四王八公还有几分势力,可这手怎么也伸不进紫禁城里才是,你们怎么会没发现?”
徒画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过是死几个宫女,又都是徒历的屋里人,谁会去调查这么多,要是查得多了,说不定又有什么流言酱语,最好的做法便是置之不理了,那知道这几个宫女背后都不简单。
他倒不是怀疑徒晰在这些宫女的背景上胡说,要是旁人的话,这消息来源恐怕得打个折,但如果是牵涉到四王八公的话,有贾赦在,徒旧析这边的消息准确率可说达到百分之百。
徒画略略思忖,倒也猜出了几分,进永正朝后,他们对内务府的掌控力是弱了点,当年平康朝时,管理宫务的无论是皇贵妃还是四妃,都是极厉害的人,当真是把整个紫禁城掌控的如铁桶一般,什么苍蝇、蚊子都飞不进来。
可到了永正朝,他自个母妃也就算了,无论是皇后还是和妃都是在宫务上不上心的,他又不好伸手进内宫之中,这不就让人有了可趁之机吗。
不过明知是名门淑女还下狠手弄死,徒历也着实太无顾忌了。
莫名的,徒画对于徒晰所说的徒历疯了一事上倒是相信了几分。
徒晰续道:“我怀疑徒历是得了狂躁病,这病严重起来,甚至可能会无差别杀人!”
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建议将徒历关押住的原因,跟个疯子讲道理!?这简直是在做梦。
“即使如此,我们也做不了什么。”徒画不客气的指出一点,“只要父皇保他,我们就什么也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