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状态不对劲。

慢慢地,杀生丸心头浮上了一个想法,是发情期吗?

手臂上的妖纹在这个想法后莫名疯涨变热,纱月的唇瓣本就烫,感觉到贴着的地方变热后,她又想躲开。

柔软的双唇在手臂上的一处到处磨蹭。

杀生丸金眸幽深,再次沉声道:“纱月。”

这次纱月应了,“在呢,杀生丸。”

她无意识地呢喃,声音既轻又软。

杀生丸的心顿时松懈了大半,他将纱月汗湿的额发拨开,手指居然轻轻碰了下她的睫毛。

在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后,他又突然停住,手保持在一个僵硬的姿势。

良久,身后的绒尾变长,将室内那套华美的茶具推来,瓷器碰撞,清水在壶中摇晃。

杀生丸唯一的那只手被纱月禁锢住动不了,他只能强硬地将自己的绒尾又代替手偷天换日了过去,在纱月反应过来前,迅速倒了一杯水。

沁凉的茶杯贴上她的脸,那是比杀生丸更凉的存在,唇不自觉地去寻找水源。

粉红色的舌轻轻伸出来试探性地点了点水,这样的动作倒是有点倾向她的原型。

杀生丸的眸子半阖,看着纱月以这样的动作喝了半杯水。

然后,剩下的那半杯水洒在了榻上。

凉丝丝的水迅速泅湿了被褥,一片深色印在上面,就连杀生丸的绒尾也被弄润了些。

“纱月。”

纱月忽然睁开了眼睛。

一瞬间,室内生花。

纤长的睫毛像是被惊扰的蝴蝶振开翅膀,黑曜石般干净无暇的瞳仁中晕出两枚小月牙,她忽的笑了下,然后在杀生丸金眸中,双臂环上他的脖子,整个人贴上他的身体。

“杀生丸,你叫我的名字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