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乘着雪白纸鹤,魍魉丸就是上次那个绿蜥蜴铠甲,烟紫头发,刘海很长的妖怪。

纱月没什么担心的,上次杀生丸就将魍魉丸打得落花流水,这次结果应该也别无二样。

或许还能更快地解决他们。

纱月没在意眼前突然炸开的或白或蓝的闪电,认真地编发,似乎没什么能入的了她的眼。

等魍魉丸和白夜逃走之后,纱月已经给人头杖的女面换了个发型,丸子头变成了麻花辫。

邪见拿着怪异的人头杖,莫名有些不知所措,从前还觉得人头杖没什么,现在,人头杖女面的头发变成了两根麻花辫,挺立笔直地竖在两边。

有种诡异的可怕的娇羞感。

杀生丸粗长的绒尾在一阵风后渐渐平息,他将天生牙收入刀鞘,视线扫过后面的纱月。

但在落在人头杖后,目光一顿。

“走了。”他说。

纱月眉眼笑起,答应了一声,然后走到他身边,她说:“我最近练了很久,下次我给你也梳个好看的头发好不好?”

杀生丸没有说话,脚步也没停,只是金色的眼睛总是会落到她的头发上。

她乌黑浓密的发半披,里面夹杂着许多小辫,身下的发被梳成了一个小包样的发髻,上面簪了银色的发饰,熠熠生辉。

除了最简单的发带外,纱月的小妆匣里还多了不少金银木玉的饰品。

虽然他们总是居无定所,一直在外漂泊,但纱月该有的还是一样不少,甚至造型各异,囊括东西南北的特色。

两只耳朵上没有耳洞,但前些日子她自己鼓捣出了可以不用耳洞的耳坠。

滴水形的玉色小翡翠,随着她的一举一动,皆摇摇晃晃,如玉手撩起湖水,吹皱一层层涟漪。

纱月看杀生丸没有回答,拉住他的袖子拽了两下,“晚上就梳,好不好?”

身后的邪见戳了下人头杖女面的麻花辫,发质粗糙像是冰冻过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