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月数不清了,晕乎乎的脑子也不容她细数,她说:“将我抱高点好不好?”

杀生丸抿起薄唇,金眸微敛。

她现在好烫,烫得让他不知道一个人类是不是能烫到这种程度。

他只好听从地将绒尾缠着她的腿往上托举了些,腰间那只有力的手臂也再次向下。

在臀与大腿之间让她半坐在自己手臂上。

一下子举得太高,纱月抽出了摸着他手臂的手,变成了搂住了他的脖子。

视线与他平齐,也似乎还要比他再高些。

灼热的吐息现在刚好能擦过他的脸,他的耳,杀生丸不动声色,可是五指又开始不受控制地伸出长尖又克制着缩起。

他冷沉地喊了声“纱月”。

语气有隐隐的警告。

但到底是警告什么,他也搞不清了。

更别提现在的纱月了。

她的手摸到他的尖耳,发出了疑问,“为什么你没有犬夜叉那样的耳朵?”

“他是半妖。”杀生丸说。

纱月“噢”了声,纯黑的瞳仁对上他的金眸,杀生丸在她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还有纱月发烫的脸颊。

这样子,是人类的生病吗?类似于妖类的妖力躁化吗?

杀生丸蓦地想到了之前自己的那次发情期,是像那样的生病吗?

那就能都解释得通了。

他是强大的妖,而她是弱小的妖,心力不如他,自然更容易被诱惑。

“纱月,”杀生丸说,这次他的语气好像略柔了点,“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