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朝廷官员,但官员也不能轻易违法。当街殴打妻子,便是告上御史台我也不怕。”
御史台三个字一出,孙绍组有些惊慌,一边去拦贾迎春,一面说“这是犯了疯病了,快跟我回家,丢人现眼。”
贾迎春气道,“你当街动手,你都不嫌丢人,我凭什么觉得丢脸。少拿什么病说事,今日我就去御史台衙门,一五一十说给他们听,到时候满城皆能闻,甚至可以上达天听,是非公道,自然有人评说。”
孙绍组愣在当初,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怯懦的人,也能突然这样有主见起来。
“怎么这样啊,我就说怎么当街打人。”
“这不是兵部的官员吗,以前常见他出入赌场妓院。”
“这样的人还做官呢,不知道抛洒的银钱都是哪里来的。”
周围人的窃窃私语让孙绍组心慌,他面上发狠,再次去抓迎春的手,拉着就要回府,心中想着回去就把她关起来,省得她在外头惹出事来。
眼前的路突然被人阻断,孙绍组抬头,看见一身飞鱼服。
贾迎春看清制服和佩刀,知道眼前的是官府的人,连忙道,“大人,我要告官,告他虐打良妇,违法乱德。”
蔡靳开口,“我不是御史台的人,锦衣卫不管这个。”
孙绍组由怒转喜,还没来得及开口,又被蔡靳接下来的话一盆凉水浇到底,
“锦衣卫不管这个,我管。”
最特喵的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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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夜得了消息,东厂的人弹劾锦衣卫肆意妄为,当街殴打朝廷命官,显然要拿蔡靳当靶子立,顺便挫一挫锦衣卫的锐气。
陆夜先吩咐下去将蔡靳的亲人安置了,后头一个人到了跑马场,远远看着个熟悉的身影,陆夜下马,递给蔡靳一个包袱,
蔡靳一边笑一边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