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他突然觉得很不对劲,常年浪迹江湖让他有动物一般的敏锐嗅觉,就像猎物天生能感知危险,他察觉到了周围若有若无的危险信息。
直到被训练有素的甲兵找上门来,他才发觉自己这一单子接得不妙,怕是惹上了硬茬子。
躲进一间破庙,藏在石柱后头,悄悄摸出兵器,柴布对着门口的方向,大喝一声
“出来吧。”
“柴某不知道哪里得罪了。”
话音未落,门外一道身影闪过,两个人缠斗在一起。
甲兵还有数人,只在外头安静等候,并不急于插手。
不过片刻,庙内声响渐渐弱下去,柴布闭眼前,总算记起了这人使用的招数。
也是江湖人,何故做甲兵。
京城鹿宅,黑瘦中年男子还赖在鹿老先生的宅院未走,院中小童送来信鸽,男人拆开绑在鸽子腿上的消息看了,对着鹿老先生点了点头。
要用上江湖杀手插手朝廷争端,还妄想取陆姓小子性命,那就得让他们看看,江湖上,到底是谁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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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在诏狱里再呆了几日,才等到放出去的消息。
期间陆夜将一应证据呈上去,把该扣该判的折子写好,顺便为林如海几个无辜受牵连的正了名。
崇文帝看都不看,直接批了,对陆夜道
“这些莫名奇妙受了牢狱之灾的,也要好好安抚,免得回头,又全都是说锦衣卫坏话的。”
朝堂之上,锦衣卫的名声不好,原先倒不觉得是个大问题,后头真要论起来用起来,却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