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病倒是值了,将一切都解释通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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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靳一行在京郊找到了刘氏,先被他家富丽堂皇的宅院闪了眼,心里都在骂,又一番探查,准备马上将人押回京城。
半道上却遭了劫,被一伙人冲散,趁机要了刘氏的命。
后头再重新整顿,士气一片低迷。
得手的消息传到大皇子耳朵里,等候许久的礼部侍郎终于松了口气,当即便是指天发誓,表明此生绝对唯大皇子马首是瞻。
大皇子对结果也十分满意,还未高兴上片刻,就听闻肃亲王派人帮忙接应,已经和锦衣卫一道拉了刘氏一家老小进京。
礼部侍郎如惊弓之鸟,
“三皇子为什么横插一脚,这里头不会还有人知道账簿下落吧。”
大皇子心里也直犯嘀咕,一面觉得事情不会如此凑巧,一面又担心老三真的发现了什么端倪。
肃亲王府邸,三皇子拿着底下谋士炮制出来的假账本,仔细翻看,又叫加了几个无关紧要的人的名字,让账本看上去更真实了些,。
“纸张做旧,日期核对,章印重审,叫先生找阁里专门做这一行的圣手再核一遍。
三皇子吩咐下去,自在案前坐定。
好不容易抓着这个口子,笃定那头的礼部侍郎肯定和案子脱不了关系,他又怎么会轻易放手。
若是真账簿最后真的从那群妇孺嘴里问出来,那上面的人自然跑不掉,锦衣卫也要承自己相助互送犯人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