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被子看一眼,大腿内侧两边还有明显的红痕, 以及一点轻微的破皮。
不过因为已经被上过药,比昨晚都好多了。
和睹物思人异曲同工,看到自己的腿这样,真的很难不想到昨夜某人身上几乎把她烫化的体温, 还有, 伴随着落在耳边许久的, 又沉又粗的呼吸。
心跳又要开始加速了。
她赶忙甩甩脑袋, 想把不宜出现在清晨的画面甩出去。
可下意识摸耳垂的动作又让她想起这里也曾被某人反复含住啮咬,致使麻痒酸软的感觉流窜全身。
这个脑子大概不能要了
脚踩在地上第一下莫名软绵绵的, 她站在原地适应了一下,走出好几步才有踏实的感觉。
收拾完出去吃饭, 10点不到, 她收到了谢先生发来的问候消息:
【谢洵意】:醒了?
谢蔷正好喝完最后一口牛奶。
【谢蔷】:已经吃完早餐了, 哥哥到了吗?
【谢洵意】:快了, 还有半小时下高速。
【谢蔷】:喔, 多久回来呀?
【谢洵意】:最晚三天。
【谢蔷】:算上今天吗?
【谢洵意】:算。
那就没有很久了。
谢蔷算了算,还能赶在她述职大会之前回来。
对哦,述职大会。
她差点又忘记这茬了。
哥哥能帮她写稿子, 但她还得自己上台自己念, 总要先熟悉一下内容, 不然上台了磕磕绊绊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