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谢洵意将车开出小树林,往最近的侧门走:“不过原产地在中国。”
“产多久了?还没发展到巴黎吗?”
谢蔷凑近闻了一下,忽然觉得熟悉:“咦,我是不是吃过?”
谢洵意:“你上个月吃的冰汤圆里。”
谢蔷惊讶:“真的可以吃?”
谢洵意刚点头,就见余光里的谢蔷摘了一朵往嘴里放。
“……”
在谢洵意拦下之前,谢蔷自己中途停了手。
她盯着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儿,忽然转头叫了他一声:“哥哥。”
谢洵意:“怎么了?”
谢蔷:“巴黎没有四季桂。”
“是么。”
谢洵意在这时尚且没有意识到谢蔷的意思,直到听见她自语一般问:“我回了法国以后,还能见到吗?”
车厢因为她这句话陡然安静下来,空气也似乎跟着在凝固。
“等我回去了,我们还能再见”她没能把后面的话问完便忍不住拧起了眉心。
不应该是这样,她闷闷揪着花纸想。
她所希望的,不应该只是分开后偶尔的再相见啊。
只有一半,但是谢洵意听明白她的意思了。
他望着前方车辆的长龙,没有立刻开口。
看似从容,可握着方向盘的手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空落落握不住的感觉,既烦躁,又叫人无力到颓然心慌。
“蔷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