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方法很简单的。”望月慎重申了一遍,“就是不保险嘛,难道是觉得处理尸体很麻烦?”
“我不喜欢那种方法,就这么简单,下次不用再提,走了。”
这次甩手给过去的是一颗子弹,他对伏特加打了个手势,让他处理尸体。
处理一具尸体麻烦吗?
在某些国家很难,但是这种不太平的地方,可以说很简单。
伏特加缩了缩脖子,这个办法大哥肯定不喜欢啊,大哥这种人怎么可能同意,当初他夸一句朗姆,都被大哥当着频道里斥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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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赤井秀一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不难。
就看对方什么时候能明白自己因为正义送上去的情报变成了卑劣的养蛊手段。
这也是琴酒厌恶和那些人打交道的原因之一。
因为那帮家伙最擅长的就是钻研经营,然后认为所有的一切都和派系争斗有关,简单的问题找不到重点,最后只能复杂化。
不是人聪明或者太蠢的原因,而是这帮脑子里只有选票的政客,就是这样想的,他们眼里的世界就是这样。
他甚至能推测出最后的走向,就是这帮人拿着筹码来和自己谈和,招揽收服自己。
太恶心了,想想他就觉得受不了,终于能理解当初波本忍不住吐出来的感受了,这份恶心让他迁怒赤井秀一,如果不是他,不会有这么大风浪。
“我们找不到,但是有一个人可以。”望月慎提议着,“我们可以回日本去找安室透啊,他肯定能联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