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某些事不想去问,会显得很奇怪,尤其是这种。
所以明明很在意,也只能当做不在意的样子,这种态度在他开车到了画具店的时候达到了巅峰,他来接的那个人正在低声细语和别人打电话,手里拎着一大袋的画具,望月影第一个跳下去接对方手里的东西。
琴酒坐在驾驶位上,手指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方向盘,节奏却一下快过一下,控制自己的眼神不往那边瞥。
“嗯,最近吗?抱歉,我就算有空也要一段时间,毕竟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需要耐心的活。”
“对,等我闲下来再说如何?”
“好的,感谢您的喜欢。”
听着副驾驶上的人挂断电话,琴酒本来想要给对方系上安全带的手伸出去又停了下来,他将视线投向窗外,好像不知道电话结束了那样。
但是望月慎本人并没有这种自觉,他完全没察觉到,只是和后座的望月影接话,“别弄坏了,很贵,再丢一批,我就没钱买新的了。”
当初在富士山酒店那批还在酒店里,根本没机会去拿,再丢,他原本的委托费是真快没了。
望月慎至今为止到现在还没问过琴酒要一分钱,说到底是他没有这个概念。
“好,我记住了,母亲,你让我来是因为我很有用吗?”小孩子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任务让他欢欣鼓舞,虽然前两天那场谈话让他有些伤心失落,不过他才不会一蹶不振呢,反正母亲只有他一个孩子,比不上那个人类,还怕比不上别的吗?怕什么,人类和邪神生下来的孩子根本不可能有他这么血脉相连。
更何况,母亲也根本不会和那个人类缔结生命,诞下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