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
安室透有意无意地提了一句,“望月先生的朋友是在住院吗?”
“嗯,不过也快恢复了。”
安室透眼皮一跳,哦?这家私人疗养院里可疑似就住了一个人啊,那个人还有可能是伏特加,望月说要来探望的究竟是谁?
他开始戒备起来。
几个人又寒暄了几句。
“说起来,望月先生为什么会来福井这里啊?只是为了看朋友吗?我和大叔是接了个委托过来的。”
“卖画。”望月慎面不改色地撒谎,“有位老顾客说要买我的画,所以过来了,要是没什么的话,那我就先走了,还有些事没处理。”
他之前在咖啡厅打工的时候,就是这样,平静理智,没有太多情感波动,对于很多无法拒绝的会直接开口说不。
所以这两个人也没觉得奇怪,倒不如说很符合望月慎的习惯。
望月慎道别后转过两条岔路,掏出手机和琴酒开始说话,“转移了?”
“嗯,但是如果是波本会查到住在这里的究竟是谁,你刚才说的会被怀疑。”琴酒的声音格外冷淡。
望月慎压了下帽檐,“哦。那没事,从他的角度来看,怀疑我很正常,但是没证据。”
“啧,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你猜我在哪里?”琴酒将放在耳边的电话放远了点,有呼呼的风声,听起来是什么高处。
“你跟踪我。”望月慎平静地吐出这几个字,而后又放缓了语气,“如果想知道我出门去哪里,干什么,你可以直接问我,也可以和我一起,我不会拒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