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许愿,皆有代价,这是规则。”

望月慎没再抗拒,顺从地贴合对方的环抱,正儿八经地解释道:“这是没办法的事。”

“可是晚上变成猫的话,不就抱不了你了?虽然白天也可以,但是很忙不是吗?”

琴酒贴在对方耳边,视线定格在白净耳垂上的耳洞,那里原本是有一颗黑色耳钉的,但是现在那里空荡荡的。

他用尖牙叼着那块软肉,然后摩挲着那个耳洞,语气含糊而蛊惑。

感受着对方身体的异样,望月慎有些想挣脱开来,毕竟这句话太暧昧了,暧昧到被对方唇齿触碰的耳垂都在发红发烫。

谁不知道日语里的“抱”有两种意思啊。

“……也许能……唔……”望月慎发出低低的喘息,制止了从宽松衣摆下的手。

“也许什么?”

手指恶意开始抚摸逗弄在暗纹之上,顺着蜿蜒的纹路一路往下,激起脊柱附近一片颤栗。

“咳咳咳,也许能稍微折中一点,你知道……猫耳猫尾这种——唔!!”

话没说完,望月慎就被人直接中途捏着下巴吻了上去,只能发出含糊的鼻音,两个人的身体撞在身后的门板上,力度很大,发颤的同时荡起点浮尘。

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事情呢。

这世上的事怎么可能没有代价。

琴酒明白,琴酒理解,但是长着猫耳,有着猫尾巴这种存在不能接受,绝对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