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的没错,我爱他,只有他,不可能对其他存在生出这种感情了。”
望月慎直接截断了对方的话,将话说的非常明白,说完以后他自己也愣了下,然后感觉到心口的舒坦,像是一直以来积压的闷气终于被宣泄了。
说完以后,他突然感觉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爱也好,恨也好,都一样,寄托的所有情绪都需要有一个宣泄口,他不可能永远无欲无求,只是想要的,所求的,总是在辗转反侧里让他心里不安。
而现在这份不安已经被填补,那么说出来,不用再伪装,也很正常不是吗?
可能自己的确不懂爱这个情感究竟代表了什么,但是也无所谓了。
“可是他和我们不一样!”
倔强的脸上带着湿漉漉的泪痕,他执拗地坚持这个观点,因为事实就是如此,人类如此孱弱不堪,生命短暂,哪怕是灵魂也迟早有一天会消失不见,那样的话,一切又该如何呢。
“不,远有比这个更方便,更一劳永逸的方法。”
望月慎挑起唇角,轻飘飘笑了下。
从一开始自己就用过的方法,那时候因为恐惧对方生命的流失,被自己用上的办法,共享绑定,将所有的一切都绑在一根绳子上。
这样也能避免那家伙乱来。
望月影重新跌回座位上,他垂着脸,一言不发。
望月慎只是留下一个眼神,走出了厨房,扭开了房门,琴酒正站在门后面,他正半眯着眼,神情愉悦,看起来像是已经餍足的猛兽,但还是一把将人拉进怀里,长发落在脖颈里,有些发痒。
“我听到了。”
他抱着对方,用手捏着那张脸,让人无法偏开无法回避,只能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