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是这样,你喜欢小孩?”
望月慎洗菜的手一停, 琴酒顺势接了过来, 这是他不会选择的蔬菜, 麻烦费事, 看起来也很难提供太多能量。
琴酒摇头, “不喜欢,但他是个好苗子,如果选择帮手,他很不错。”
望月慎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也是,这可是琴酒,他怎么会认为对方是喜欢小孩啊,怎么看都不可能。
“帮手,你打算做什么?”
望月慎不太想对方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或许在琴酒看来,与危险常伴才是家常便饭,但是已经够了不是吗?他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差的。
反正在和琴酒重逢之前,他的日子和这个大差不差。
他想着垂下眼眸,认真地说:“重建组织吗?我觉得这不是简单的事。”
哗啦哗啦的水声流淌在半开放式的厨房里,偏低的声音也淹没于水声里。
“我不想骗你,的确有这种想法,但是相对的,我对于重建组织也没有任何兴趣,因为我不是一个能去管理那么大组织的人,也没有兴趣和那些家伙去周旋。”
“所以……”
望月慎完全没了清洗的心情,只是那样看着水流冲刷着苍白的皮肤,带来再度蔓延的冰冷。
“我觉得你之前那个提议不错。”
水流被截断,潮湿的温热覆盖上来,手部线条被另一只手清晰遮蔽,触感更加鲜明的是粗糙的茧与疤痕。
视线被迫着从交叠的手面往上移动,最终定格在站在身侧的人身上,骨节分外熟悉的手从被挽起的袖口往上,滑动于暗纹的痕迹上,分不清是谁主动,也分不清嘴里念叨的是什么,双唇相碰,舌尖引诱般地在口腔黏膜里滑动,触感颤栗,气息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