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道不应该将自己塞回到过去的躯体里吗?

那时候他心智手段,经历什么都不成熟,还很容易被人挑衅,落入陷阱里,完全没办法看得上眼。

让他以旁观者的视角去看这一切有什么意思。

但是当记忆里总是以模糊的一团黑影出现的黑猫出现后,琴酒有些发愣,原来那时候在其他人眼里都是猫形态的望月慎,在自己看来是模糊的黑影啊。

难怪会那么容易在记忆里被抹去,可是仔细回想下,他的存在又那么真实。

如果不是特殊的力量,自己根本不可能那么幸运地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更不可能那么幸运地在鱼龙混杂的贫民窟里活下来,就别提占着最繁华的一条街等到贝尔摩德听说自己的事迹。

不过那时候他可能真的不在乎吧,一直想的都是利用对方握住更多的东西。

眼前碎片化的记忆在不停流动,一直到被血色染红的夕阳下,视野里那个自己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可以叫做精神污染的画面。

琴酒记得,那是自己故意卖破绽给神父,打算借着“神明”的手亲自铲除掉这个恶心作呕的梦魇。

因为许愿的代价太大,他不想用那种方法。

所以打算来逼一把,看看所谓的“神明”究竟是怎么想的。

最后的结果在预期里,但是手段的残忍与污染完全超过自己的想象,当时一闪而过的暴躁做不得假,为什么要弄成这样?

明明有更简单的方式不对吗?

现在他会成为所有帮派眼里的敌对分子,是在内斗前就要被除掉的外乡人。

不能用更不掩人耳目的手段吗?

无论怎么想,站在自己的利益角度都很理所当然的想法,琴酒此刻依旧能理解,但眉心却皱了起来。

这些想法当时不该说出来的,他会难过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