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调把“两个人”咬得奇奇怪怪。
望月慎微妙地抿唇,根据复述,他的确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但是赏花去是去了,他把画交给对方就走了,咖啡厅是聊买画的事情,对方坚持要面谈,说这样能把要求提清楚,他缺钱自然不能得罪顾客,看电影的话,是自己付的钱,因为抽奖中了一张他就去了,没想到偶遇对方,所以为了答谢经常买画,邀请偶遇的山田看了同一场电影。
他本来都没想着买一场遖峯,让对方自己选自己喜欢的,恐怖片和喜剧片,一般人都会选喜剧吧?
这也能算有心思吗?
望月慎狐疑地看向琴酒,眼睛里透出不真切的神色,这家伙未免也太敏感多疑了,怎么联想到的?
而且短途旅游这个说法,肯定也是琴酒自己引诱对方提出来的。
“算了,删了就删了,现在没空画画。”望月慎选择将这件事轻飘飘揭开。
“就这样?”琴酒反问了一句。
望月慎点头,“嗯。”
除了这样还能怎么样,不然要吵起来吗?
吵为什么要擅自删联系对象?吵为什么要伪装聊天?吵他的疑心为什么这么重?
好无聊。
他觉得自己没办法因为这种事有情绪波动,因为那个不靠备注都记不住姓名的客人,根本不重要。
“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