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伸手抓了下对方的腰,发力一提,就让人直接坐在了自己腿上,床和办公桌的距离不够,远远不足以让他的腿伸直。
微曲的坡度让望月慎滑得更近,直接被困在琴酒胸膛和手臂之间,几乎额头相抵的距离。
微亮的天光在二人身后,能看清脸上每一根细小的绒毛,还有牢牢缠上来的视线。
“这么想走?”
琴酒说着,手从对方手腕移向正在偷偷移动的小腿,掐住腿弯让准备翻身离开的望月慎又重新跌落回去。
望月慎尽全力忽视在腿弯附近作乱的手,那里的手印还没退……能不能别增加新的痕迹了……
对方的另一只手也并不老实,从浴袍下摆伸进去,沿着绷紧的脊背凹陷划拨,冰凉的手指按照纹路的走向开始滑动。
望月慎一边将手绕到背后捉住对方的手腕,一边扭转话题,“那个电话有问题,打电话的人是谁?”
“哦,你不认识的,没什么。”琴酒的表情轻描淡写。
“真的?声音很像那天在门外的那个,他不是你手下吗?你不管他?”
望月慎暗自使劲和对方僵持,但是他只能捉住一只手腕,另外一只手得隔阂在两个人胸膛之间,不然就真毫无缝隙地滑过去了。
明明还有一段距离让他不至于制造出这么陡的坡度,琴酒却就是那么恶劣地让人故意滑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