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上也被套了项圈,还算透气的材质让这些没那么难以忍受。
不想动,一点都不想动。
也确实没什么力气, 连说话吵架的力气都不想挤出来。
任谁被关在房间里不准出去, 还得持续性地做自己不是很热衷的事情,都会这样没什么精神吧, 先不说身体上的承受的问题, 精神上估计就会先崩毁。
他现在没有食欲,也不是很困, 甚至连和琴酒说话欲望都没有,根本不想交流, 说到底这种事从根本上来讲就是个错误。
来到这里是个错误, 再往前去救他时钻空子杀人是个错误, 再再往前, 从怪异姿态变成人也是错误, 再到一切的最开始,从死人堆里把他捞出来……难道也是个错误吗?
望月慎不想再继续深究,那样只会互相磋磨。
虽说被锁链束缚的事实对谁来说都有屈辱感,望月慎也不例外,但是因为对象是琴酒,他意外很能理解,道德感微弱的家伙,想想以前,做出这种事好像也……很正常?
所以此刻心情除了疲惫也就只剩下无所谓的厌倦。
只要等到满月,这荒诞到无法形容的两三天就能结束了。
另一边的电话轻微震动,望月慎能听到压低以后的通话内容。
琴酒的声音很真切,另一边则是有些断断续续的。
“我让你查的事你怎么办的?”
“大哥……,我们现在……不是,那些残留的……”
“呵,组织的遗产还能有他们接手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