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死了,我为什么要和别人做这些。”
他的话里透出确切的厌烦,是真心作呕,也有一次一次磋磨下的倦怠。
彻头彻尾的糟糕透顶。
上床发生关系这种事,就是彻头彻尾的糟糕透顶,令人本能作呕的肮脏。
望月慎根本不热衷,甚至不想伪装半点期待,如果对象不是琴酒,他甚至不会让一切发生。
压进冰面以下的情感再次扭曲升腾,他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又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把事情曲解到别的地方了,琴酒总是这样,把事情曲解到有利于他的方向。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打破了这死一样的沉默。
门铃扩音器里的声音有些失真,“先生,您的手下过来了。”
然后是有些熟悉的声音,“大哥,你要的行李箱,我收拾过来了,按照你的交待,我是戴着手□□的,没碰到里面的东西。”
琴酒烦躁地按了下眉眼,“滚。”
“啊?……哦,好,大哥。”
望月慎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他的行李箱,他的衣服在里面。
“等等,别走,把东西放——”
望月慎说着就要打开门,但是话被直接打断了,从身后跟过来的身影直接了当地抓过了自己的脖颈。
就那么扭着身体,阴影覆盖过来,粗暴不得章法的吻也随后落下。
躯体被施压重重砸向门板,声音盖过了接吻时的呜咽,也盖过了失真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