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说话啊,不说话我就当你哪里也不去了。”

望月慎愤怒地瞪着他,挣扎着要摆脱禁锢,但是醉意上涌,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被拉近着,最后更是被直接抱到了台面上。

“你给我……喝了什么……”

他在间隙里喘气含糊问着。

“酒哦,只有酒,琴酒的味道不错吧。”琴酒笑了起来,唇角上扬,露出别无二致的蛊惑神色,“杜松子酒的别名叫琴酒,你喝的酒里除了第一杯都有这个,你看,你很喜欢不是吗?”

头脑愈发不清醒,仿佛跌落在云端的感觉,可是云端根本没有这种柔软的感觉,他知道的。

台面有一定的高度,但并不算高,不过现在这么点高度也让他感觉恍惚发晕。

不可能只是酒,不可能的……

“真的只有酒,不信我也喝好了。”

他笑了下,面对怀疑的眼神将望月慎还没喝完的酒一口饮下,最后直接捏着下巴吻了上去。

醇厚的酒液顺着嘴角和探入的舌面滑落喉咙,带来十足的异物感,更多的则是滑落到下巴,顺着线条渗入穿戴整齐的衣衫里,滚烫的皮肤与冰凉的酒水接触,惹起一片轻颤。

琴酒抓紧挣扎的手腕直接压到在冰晶台面上,正面压下后又用膝盖顶开腿弯,抵住内侧腿根,关节被彻底固定住,挣脱不能,杯子里最后一口酒加入了两人混合的津液,成为最终的调制品,被不那么均匀地分开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