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就是怪物。
所以后来他将自己用了三四个月的身体彻底埋葬,借着拷贝的资料重新捏造了一具身体,身体情况和数据不可避免参考了对方,相貌大概也有无意识地参考吧。
望月慎记不太清,后来也有过几次调整,所以现在这张脸和那个私生子究竟有几分相似,还是完全一样,他自己也不知道。
那些人,那么认真地叫着他那种称呼,他还以为自己一直都在和那个人靠近,就像人和他的影子,自己是影子。
他也从来没去调查过,毕竟自己借用了身体,那么就当做该承担的代价好了。
现在,原来不是啊。
“你当然不是他,那一切不过是boss的要求罢了,用来收集实验数据而已,所以说你和他一样。”
琴酒轻飘飘的声音落地却清晰可闻,像钉子一样将他取出来的照片砸进望月慎心里。
那上面是一位更加成熟的青年,头发挑染成青灰色,眼角天生上扬,露出几分随性恣意,五官算得上端正立体,但不那么精致,肤色是不一样的白,透着点暗沉的灰白,有一定相似的地方,但是完全不一样,整体来说,这样的面相给人一种骨子里的高傲,瞧不起人的高傲。
而望月慎本人,则是冷淡厌倦,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分外冷淡。
真切看到眼前的证据,望月慎喉结夸张地滚动了下,而后立马灌下一口酒,大口吞咽下,好用来化解这一刻自己的失态。
“怎么样,这杯冰酒的味道是不是比起低级货要好很多?无论是外观的清透,还是到味道的甘甜清爽,都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琴酒露出暧昧的笑容,将刚才杯子里的碎冰倒入口腔,冰凉的硬质冰块在牙齿碰撞间,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