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让你喝酒的人是谁?”

突然的问话让沉迷于低温的望月慎猛地一抬头,他眼神恍惚,下意识回答:“顾客。”

“买画的?”

“嗯,怎么?”望月慎反应过来,格外冷淡。

“在酒吧?让你喝杯酒?这样他能多买一幅画?周围还有他那些所谓的朋友在盯着?”

琴酒的问句一个接一个,并不需要回答,只是这么平铺直叙地说出来。

“或者还有人偷偷用相机偷录,那瓶酒绝对不是冰酒,冰酒是甜葡萄酒,不够烈,不会让人一杯酒就醉意朦胧,也不能让人捡尸。”

“什么?”

前面还能听懂,后面望月慎开始怀疑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怎么听不懂了。

琴酒一把将打碎的冰倒进玻璃杯,冷笑着说:“你不会平白无故提起用酒瓶砸人,哪怕是对我有意见,唯一的可能性只有你真的这么做了,只是单纯的让你喝酒,还是买画的客人,你会拿酒瓶砸人?所以说,他们心怀不轨吧。”

望月慎呼吸一滞,脊背渗出汗珠,不知道是药物起效还是被眼前因为一两句话就推理出事情真相的琴酒给吓的。

清澈的水流声下,他不急不慢地继续说:“某些人会点那种高度的酒,伪装起来,故意调制的果汁味道,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不注意的情况下喝多,最后就会任人宰割,这种手段,听过吗?”

“和我无关吧,这种手段骗骗不懂事的刚成年女生说不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