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现在灼热的红晕不全是病症所带来的。

柔软的布料带过喉结的时候,牵起不经意的吞咽滚动,然后又被克制地压下,这个过程漫长地像是一场酷刑。

对他一个人的凌迟酷刑。

恨不得现在就就地宣判,直接让领带变成飞刀尽快人头落地来的痛快。

直到轻微的重压盖上头顶,望月慎眨眨眼,视线边缘多了一圈黑色的边界,“啊……”

喉咙里挤出点干哑的语气声。

“如果不想被人盯着你那好像欲求不满的一张脸,就戴好。”

烧灼感从胸口蔓延着头发丝,好像要把头发都点燃,最好也把头上那顶帽子也烧干净,就像是此刻簌簌而落的烟灰一样。

都化作灰白的灰烬才好。

望月慎站起身,手里的烟跟着掉到地上,他用鞋尖碾灭,低头看着已经碎裂的香烟尸体,终于找回了一点清醒的神志,在高热下岌岌可危生存的神志,“抱歉,没拿稳,走吧。”

他故意没提及领带和帽子的事情,好像这样就能无事发生。

好像这样就真的无事发生。

但是领带的结和自己系的完全不一样,怎么可能是无事发生。

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家伙,强撑着的一点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