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一下接着一下,莫名和心脏跳动重叠了,啪地一下,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带起点回音,昏暗的天色下,让望月慎浑身发颤。
熟悉的手机变得那么陌生,恐怖到就像个炸弹,只要去碰就会把人炸成血肉模糊的一滩碎肉。
望月慎深吸一口气,拿起了手机,电话那头嘟了几声,有人在那边传来隐晦的笑声,很像某个人,但是他清楚那不是他。
“是谁?”
“哦,听不出来?”
“我听的出来,所以才问是谁?”
隐晦的笑声从低沉转尖锐,低哑的男声陡然变成暧昧的女声,“哈哈哈,真是奇怪,这种一开口就被人看破的概率是0哦,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望月慎发出点嘲弄的气音,“呵,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这很难吗?”
“这很难吗?”贝尔摩德反复咀嚼了下这几个字,她的立身之本被人说这很难吗?实在是让她有些下不来台。
而且未免有点过分冷静了。
“你打电话过来,伪装成琴酒的声音,是想做什么?”望月慎懒得和对方继续含糊不清,但捏着手机的骨节泛出点青白色,格外用力。
“啊,你猜猜?”贝尔摩德笑出了声。
“不猜,没兴趣和不认识的人玩猜谜。”望月慎说着就要挂断电话,冷淡又厌烦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