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慎浑浊的眼神闪过一丝清明,嘴唇微颤,一直念叨的道歉也终于停止了。
“望月慎,你在干什么?”琴酒忍不住问道。
看不见表情的白色骨骼转过来,那完全不算是脸了,只是白色骨骼的假面,浑浊的赤色瞳仁闪了又闪,“有人来了,你走吧。”
琴酒心里暗骂一句,麻烦,赤井秀一是他在此刻最不想面对的对手,棘手到不行,更重要的是,现在的望月慎不能被对方看到。
“呵呵,我那亲爱的恋人,这次也甩我而去,是有什么急事吗?”不急不慢的话从远方飘来。
琴酒脸色难看地望向赤井秀一,手里的枪已经被换了一个新的弹匣,得让这家伙离望月慎远点,他本人可能没什么,但是他背后的fbi呢,会放任望月慎这么个杀器吗?
望月慎有些茫然地抬眼看了下琴酒,然后又朝那句话的主人投去眼神,怀里的小梓正在咳嗽,看起来似乎离醒不远,他遍布污秽,面目全非,完全不是该醒来的小梓应该看到的。
背后的血肉脊柱分开,染血的膜翼舒展开来。
琴酒恨不得把望月慎塞进某个地缝里避开组织和fbi的走狗,咬牙切齿着:“你在干什么?”
“离开这里,小梓小姐不能交给别人,我要去找合适的人。”刺耳又低哑的声音顿了下,然后又透出彻骨的怨毒,“我们之间算什么,什么都不算不是吗?何苦多问。”
赤井秀一有些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从未见过这种超出理解范围的景象,也从未见过琴酒这种样子,一切都那么不可思议,又那么理所应当。
“琴酒,你想隐藏的就是这个?组织知道吗?boss知道吗?”赤井秀一挑眉,真是有意思啊。
氛围变得古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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