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条斯理的开口,轻飘飘地继续说:“这家伙洁癖很严重的,别人碰到他都会觉得反胃想吐。”

同学们愣住了,特别惊讶地摇摇头,一个个张大嘴,“什么???居然这么严重吗?那我们平时……望月,你真的没问题吗??”

望月慎看向一本正经,冷着脸胡说八道的黑泽阵,这家伙撒谎之前都不用打草稿吗??他哪里有这样??怎么能睁着眼说瞎话。

他刚想反驳,黑泽阵却直接截断了他的话头。

“这是真的,不然你看他眼眶泛红的样子,完全就是在勉强自己,所以相处起来感觉特别麻烦,注意的地方特别多,他才一直不说,哪怕别人问到,也是在勉强,这家伙就是这种人,估计我说完以后他还会强烈反驳说不是这样的。”

这一番话说出来,直接把望月慎的所有解释全部堵死了,接下来不管自己怎么说,都能被一句“你不要再勉强自己了”给盖过去,而自己还必须得接受,百口莫辩。

同学们被这一番话哄得一愣一愣的,连忙表示自己以后会特别注意,希望望月赶紧缓一缓,别再勉强自己了。

“望月,你得谢谢他们呢,我就算了,只是说出实话而已。”达成自己目的的黑泽阵摆摆手,一副不在意地风轻云淡样。

像极了做好事不留名的人。

望月慎被气得牙痒痒,却也只能用纸巾捂着脸维护这个设定,然后在愤怒恼火里咬牙道谢。

等到两个人的身影走远,同学之间有人反应过来。

“刚才望月的书包是不是在黑泽手上?”

“啊,好像是的。”

“可是,按照黑泽的说法,望月的洁癖应该是没法容忍任何人碰他的东西吧?”

“洁癖也不会那么极端啦,我觉得自己范围内可以接受的就没问题?”

“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