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了,怎么可能?”

黑泽冷笑一声,这种话他要是信以为真就是傻逼一个。

“那么黑泽你又是什么人呢?那些武器火力重到可以去直接袭击警视厅,拥有这种重火力的人你是什么人?”望月慎凝视着对方,声气很轻,“信任是相互的。”

“至少我的事没给我们带来麻烦。”琴酒态度非常冷硬。

“你可以待着这里足不出户,我会解决的。”望月慎挑挑眉,他是不会将自己的事情全盘托出的,对谁都不可能。

琴酒站在透光的窗帘布面前,额头青筋暴起,哪怕一言不发也能看出来强烈的凶狠戾气,就像是望月慎是第一次碰到他这种人一样,他也是第一次碰到像望月慎这样的人。

充满谜团,举止奇怪,行为矛盾,态度又冷又臭,没什么情绪波动,捉摸不透。

在组织里也好,和其他同样身处地下世界的边缘人士也罢,他都没见过这种人。

他被气得发笑,“你想送死之前还没考虑过我的命吧?”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去送死?”望月慎睁大眼睛,有些疑惑不解地问着。

“不去送死你有办法对付这些家伙?”

望月慎抿了抿唇,一板一眼地说:“如果是野生的怪异可能真不好对付,但是这些一看就知道有人在背后操纵,解决带来麻烦的人让恶果自我反噬就行,恶因结恶果,这在怪异里是肯定的。”

他慢条斯理地收拾着周围杂乱的画纸,用一成不变的冰冷语气继续说:“解决不了问题,解决带来问题的人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