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这团面条被望月慎直接用刀切开了,它们啪嗒掉入水池,在不锈钢的表面爬行尖叫,发出指甲挠动黑板的尖锐噪音。
声音过于刺耳,让望月慎皱了皱眉头,厌倦又不耐烦的神情露了出来,“或者说,你想死吗?”
异常冰冷的话语,望月慎像是闲聊一样抓住了心神恍惚的琴酒,他带着对方的衣领往下一拉,冷淡地抬眼投去视线,用命令的语气说:“看着我,你只要看着我就行。”
这个从水槽里爬出来的婴儿怀疑他比无名氏更早发现,没什么攻击性的怪异,只是吓人而已,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对方居然也能看见了。
而且投去了不正常的观察视线。
这是不可以,也不应该的。
必须要想办法让他顺理成章地把视线收回来。
“你要是想死的话,我不介意像刚才那样用刀割断你的脖子,但是这必须要在我们之间的共感消失以后。”灰色眼瞳里翻涌出让人觉得可怖的疯狂与崩坏。
琴酒的额头爆出青筋,糟糕的现状让他开始怀疑自己,他反手扣住望月慎的脖颈,五指狠狠掐住,神色极为凶狠,嘴角上扬出危险的弧度,“你说什么?谁想死?”
“我知道你不知道的,你知道我不知道的,我们之间不是敌人。”
望月慎毫不在意脖颈上的桎梏,仿佛在进行最日常的闲聊。
话音刚落,月影憧憧,初升的月亮投下冰凉的光亮,在这片月色下,白雾涌动于厨房之内,身材高大的男人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黑猫,一只被衣服困住的黑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