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要,现在来怪什么别人。”
红毛少年显然?听懂了他这话的意思,他扭头?瞪了一眼来去?如风,坚持道:“叫一个奶妈过来帮忙,不就等于让人过来送死。”
“这事我干不出!”
红毛少年终于放弃说服摸鱼的盾士队友,他挥得手臂都酸了,手腕也疼得要命,但还是坚持自己最初的想法。
他咬咬牙继续冲上?前?,刀刃在月光下化作一条银色长?蛇,在空中一刻不停地挥舞着。
来去?如风显然?没有要说服他的意思,他懒懒散散道:“随便你。”
红毛少年单薄的身影透露出几分难以言说的心酸和委屈。
元溪实在看不过眼,她没想太多,拎着那把?破药锄便沿着栅栏延伸的方向赶了过去?。
身边乍然?多了一个人帮忙分散怪物注意力,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压力骤然?变少,打怪时轻松了许多,不必一口气同时应对?五六只小怪。
他本想开口斥她回去?栅栏后面,但发现她不仅自觉站到了他侧后方的位置上?,而且走位灵活反应灵敏,没让小怪近身。
那架势看起来比他一个刀客还要厉害,简直把?她那把?破药锄当刀剑用了。
再看那懒洋洋的盾士,完全一副纵容不加阻拦的意思,而且还时不时随手给她扔个盾。
此情此景下,我命由我不由天难得恍惚了——
怎么他们这一队人里头?,最后盾士成了辅助位,奶妈成了打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