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着侍卫禀报大皇子此去真定的行程,正月初七便已经到达真定,大皇子到了之后,真定的官员便请了大皇子吃饭喝酒,大皇子跟着真定的官员玩闹了好几天,后来到了祭祖那日,还是礼部官员提醒,大皇子才去了祖地告慰先祖。
皇帝祭祖三天,需要沐浴斋戒,沾不得半点荤腥,皇子代替皇帝祭祖,是需要九天沐浴斋戒,大皇子三天便结束了,是倒是司徒琛扎扎实实的待了九天。
大皇子三天结束后,又和真定的官员一起游山玩水,直到正月三十才从真定启程回京。
听完侍卫禀报的内容,皇帝沉默了,他对大皇子干出来的这些事也不意外。
“三皇子一路表现如何?”皇帝问道。
“三皇子性格沉默,不是与人较真的性子,一路上大皇子便指点了三皇子做事,觉得他做得不好,三皇子也都没有特别激烈的反应,不过三皇子是做实事的,唯有他老老实实的祭祖了九天,也没有和真定的官员游山玩水,只默默的在自己屋子里看书。”侍卫道。
皇帝如何听不明白侍卫的意思,老大能力不行,打压弟弟的本领倒是不错。
皇帝让侍卫下去,他转动着扳指,心中十分的烦闷。
“老大还真是不中用,做事如此的不讲究,连表面功夫都不会。”皇帝叹了口气。
洪德宝心道:这不是很正常吗?大皇子去皇觉寺上香都能做出和官员在寺里饮酒作乐的事情来,更何况去真定,那里还没有皇帝的管束,他行事自然更加放纵。
洪德宝自然不会将心里话说出来,道:“大皇子就是性子直,想到什么便去作了,不会嘴上一套心里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