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敏也觉得,林家的孩子似乎都挺会念书的,听父亲说,当初敬大哥为了考科举,那人都快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即使是隔壁的代儒叔叔,也止步举人,至于二哥,她与二哥关系最好,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二哥会念书。但是看自家相公和小叔考科举,真叫一个顺利,都是一次性过,没有重考过。
“瑚儿媳妇今日去哪儿了?也没见她来说话?”林母问道。
“今天湖哥儿的两个朋友来了,弟妹去给他们安排膳食了,晚一点过来说话。”贾敏道。
“原来是这样,前几天江南那边送来了几摊子好酒,你让管家给瑚儿媳妇送一坛子过去,让她给瑚儿和他那两个朋友送去,吃饭怎么可以没有好酒。”林母道。
“酒刚刚送来的时候,儿媳就已经给湖哥儿院子里送了两坛,湖哥儿也就这两个相交好友,母亲不用说,弟妹也会给他们安排上的。”贾敏笑道。
“也是!”林母不再提这事儿,和贾敏说其他事儿去了。
“湖哥儿,这酒不错。”苏瑾喝了一口道。
“好像这是江南送来的,我那里还有一坛,等下回去的时候你带回去喝,反正我也不好这一口。”林湖很是大方,虽然他不好这一口,但是他的酒量也还行,平时要应酬是够用了。
“那可好,我就不客气了。”苏瑾笑道。
“瑾哥儿就好这一口。”司徒琛笑道。
“对了!你们听说了吗?大皇子和李夫人的事儿。”苏瑾神秘兮兮道。
“这么大的事儿,这京城中,谁还不知道,也就是这几日天冷,大家都在家里讨论,等过几日雪化了,大家讨论的心情只会更加热烈。”司徒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