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谢小姐。”年年欢天喜地的去厨房了,丝毫没有看到江月眼睛中的冷漠。
晚上,年年喝了那碗燕窝,又很快的睡了过去,喜儿再次带着大夫上门给她把脉。
“这次确定没错了,确实是滑脉。”大夫道。
“知道了!”喜儿见大夫已经确定,松了口气,是时候了,喜儿将大夫送走,然后就去给自家太爷和小姐报信。
“湖哥儿,不对劲呀,你居然带了鸳鸯花纹的香囊,这和你以前不一样哟。”今日一见面,司徒琛就发现了不同,他看着林湖腰间悬挂的香囊打趣道,他们自然是知道这香囊怎么来的,以林湖正经的性子,其他女人送的,他绝对不会收,只能是江家姑娘送的。
林湖才不会被这一点打趣弄得不好意思,都是正常未婚夫妻,送彼此礼物怎么了?“这是师妹给我绣的,怎么样?还不错吧。”林湖很是大方的展示。
见没有打趣到林湖,司徒珏不服道:“无趣!”
一旁的苏瑾更不满了,“显摆!”
林湖才不管自己的两个好友有多酸,他摸了摸自己腰间悬挂的香囊,很是得意。
“湖哥儿,你的昏礼只有半个月了吧,准备得怎么样了?”司徒琛问道。
“准备得差不多了吧,请帖都已经下了,这些都是嫂嫂在忙活,我也不太懂。”古代的规矩那可是把男主外女主内做到了一个极致,他如若随意插手内宅的事情,不仅不会被表扬,还会被骂,真的不怪他不了解昏礼准备的情况,林湖汗颜。
“李家的昏礼比湖儿的早几天,听说十分的隆重,据说大哥都要出席呢。”司徒琛道。
“大皇子也出席?李家这是铆足劲儿要和林家比呀!之前比聘礼,现在又比昏礼,李家这是做什么?”苏瑾实在是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