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艾尔海森顿时觉得麻烦事一扫而空,临近黄昏早已经昏暗的天色也大亮起来。

“我的闻小音啊……诶,你去哪儿?”卡维这会儿难过怅惘的情绪还没有散去,见艾尔海森要走,下意识追了过来。

“回教令院,查一些资料。”艾尔海森的目光在卡维掩不住难过的脸上扫了一下,心想着这人的情绪实在是太过于充沛。

还是不要跟他说什么关于闻音的事情了,毕竟——傻人有傻福,卡维什么都不知道也没什么损失。

哦,还是不要让卡维知道自己的评价为好,毕竟他一向对此嗤之以鼻。

“我再说一遍,不是路边所有的草都可以拔来给驮兽喂食的——它被驯养惯了,不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你多少替它打量些——”

“可是你也知道的,须弥的城边实在没什么能吃的东西,我能找到须弥蔷薇已经很不容易了。”赛诺沉默了几秒,小声道。

提纳里扶额,深深地叹了口气。

“虽然你是素论派的学者,但是多少也要修几门生论派的选修课吧……算了,下次一定要记住,不然你就和柯莱一起重新听我的野外生存技巧大讲堂吧。”

赛诺难得不吭声了,像是认可了提纳里的提议。

而另一边,柯莱拉着闻音,蹲在离几人不远的角落里,声音压得极低:“我就说驮兽怎么会一直在吐……赛诺前辈到底给驮兽喂了多少的须弥蔷薇啊?”

闻音在一边摸了摸鼻子,心里难得有些心虚,因为她也是给驮兽喂须弥蔷薇导致对方现在不适的原被告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