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隋聿对那一夜的理解。
池一旻的表现,也完美诠释了这一点,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绝口不提发生过的事,每天该干什么干什么,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只要悄无声息地将这一页翻过,所有的一切没有改变。
但旁观者清,盛天明忙里偷闲来隋聿的办公室串门,刚坐下不到十分钟,就看出了这刻意粉饰的太平下,透着的反常。
“啥情况啊,隋总?”
盛天明绕着隋聿的办公桌兜了两圈,又打开休息室的门,鬼鬼祟祟地往里张望了一眼,大惊小怪道:“我听jessica说,你最近都住公司,家门往哪边儿开都不知道了?”
也难怪盛天明如此惊讶,隋聿这间富丽堂皇的休息室,在过去的大多时刻里都只是摆设,派上用场的时候不多。但是现在比起一周之前,里面可是添不少东西,充满了生活的痕迹。
仔细一看,还单身男人的生活场景,并没有金屋藏娇。
“不是‘都’。”隋聿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一本正经地纠正盛天明,态度严肃地像是发现了财务报表上的重大纰漏:“只是偶尔忙不过来的时候才住在这里。”
“就嘴硬吧你。”盛天明没有被他糊弄住,耸了耸肩,最近的一个星期,隋聿的工作状态他可是看在眼里,简直可以用没日没夜来形容,几乎把家安在了公司里,刚刚开年就有了冲刺“优秀员工”的干劲儿,无端端拔高了年底的评选门槛。
盛天明一阵头脑风暴,结合前后文,得出了结论:“看来我们老板被那个男大学生伤得挺深,分手后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