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怎么了?”
“取回一段记忆,可能一下子大脑过载了。”女巫提到这个神情明显愉快起来,看起来从中有所收获,她解释说,“女巫可以把自己的记忆复制或者其他东西用法术寄存在一些地方。”
“方便日后提醒自己?”
希帕提娅想再摸摸后脑,但想起触碰到时的疼痛,手伸到半空又犹豫着停下,“或许吧,不过有时候藏着藏着更大概率是直接遗忘。”
比如她,直到被人拿出来展览才发现自己的画流出,不过这也提醒她应该去找一个人谈谈,显然之前觉得对方与自己毫无关系是极其错误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你想逛展览吗?”她话题一转,将手搭在对方肩膀上,戏谑的轻笑,“我想在警察来之前,我们应该还有一段时间?”
杰森看向她那只手,挑起眉毛,语气带着点刻意的疑惑:“首先我想确认一下,你不是因为头晕才一直搭着我的肩膀不放?”
“怎么可能?”希帕提娅两只手一起抬起,但很快其中一只手又搭回去,“好吧,是有点头晕。”
她的另一只手比了比,轻快道,“就一点点。”她对自己恢复能力还是有数的。
杰森看了她一会,接受了这个解释,于是展览厅里又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两个人顺着不太正确的看展路线瞎转悠,忽略掉最终离开时员工通道里满地已经被敲晕的工作人员,他俩悠闲得就真像是单纯来这里逛展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