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帕提娅发誓如果可以,自己一辈子都不想再和约翰康斯坦丁有联系。

她看着屏幕上被自己挂断以后,几乎立刻再次闪烁不停的电话通知,颇有些烦躁地叹了口气,然后接通:“你是怎么搞到我的电话的?”

“暗|网不是挂着呢吗?”巨大的音乐声伴随着对方听上去明显喝多了的声音从手机里蹦出来

是吗?希帕提娅用手卷了卷头发,顺势靠在流理台上,直接戳穿他,“我怎么记得我挂的是邮箱?”

康斯坦丁假装自己没听见对方的问题,直接略过,“帮我个忙吧呕”惊天动地的呕吐声传来。

啧希帕提娅带着点嫌弃的意味将手机拿到离耳朵远一点的地方,“克制一点,我刚打算吃早餐,”

“得了吧,下午两点你吃的什么早餐。”

“你下午两点喝到吐是什么正常的事吗?”顿了顿,她又问,“哪个酒吧允许你下午就捧着他们的洗手台?”

“你还在英国时候我们常去的那家。”康斯坦丁打了个酒嗝,懒洋洋地补充道,“新换的调酒师还不错,可惜你现在体验不了,我说你到底帮不帮忙。”

“康斯坦丁,”希帕提娅深吸一口气,语气突然变得异常温柔,“你还记得当时是谁求我帮忙,结果把我坑进牢里,害得我现在回不了英国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不是那个弟控下的命令吗,和我又没什么关系”只是他狡辩的语气听起来多少有点底气不足。

“有事的话你找扎坦娜不行吗,她比我强多了,我又不会正儿八经女巫那套。”希帕提娅倒了杯茶,喝一口润润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