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现在算我半个师侄,不出意外,过阵子就可以被师姐正式收入门下,成为我的正经师侄了。我来药庄时常能见到沈宁,但你却是好些时日没见了,你现今过得如何?”
沈安腼腆笑着:“是。托殿下的福,草民过得很好,比在家乡强多了。”
“这阵子忙着春种,有阵子没去醉仙楼了。听沈宁说,你目前仍在骆老板的醉仙楼帮忙?”
“对。草民原先想得简单,一心求赚钱,因而想做生意。后来才发现长安各行各业都有,便是有本钱也不是都做得来的。草民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草民知道要跟有本事的人学。骆老板能把醉仙楼开得这么好必然有他的手段。草民是想在醉仙楼跟他学学。”
李承乾点点头,不置可否。
沈宁恭敬为李承乾奉上茶,李承乾看了她一眼:“师姐说你近日在研究糕点与香薰?”
“是。听庄上各位先生提到药材的作用不只是开方熬煮,还能做膳食调理,混入糕点,或是结合用作制香,各有其道。民女便想着若能做成后再教给哥哥,待哥哥学会怎么做生意了,便能去开个糕点铺子或是熏香铺子。”
李承乾笑意盈盈:“确实是个不错的营生路子,那你研制成功了吗?”
“失败了一些,但也有成功的。”
沈宁起身,将一份糕点与一份熏香奉上:“知道殿下不缺,但这是我亲手做的,也是一份心意,殿下若不嫌弃,可以试一试。倘若不喜欢,留着赏人也是民女的荣幸。”
李承乾笑意更深了几分,等抱春接过,他脸上笑意瞬间消失,突然发难,抬手将茶杯一摔,厉声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大唐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