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欣喜若狂。
第位轮到李渊,吴道长却摇头:“你这一挂贫道算不了。”
李渊一愣,言道:“可是我们哪里违了道长的规矩?”
“不曾。”
“那道长此话何意?”
“这世间有命格贵重之人,是贫道不敢算,也算不得的,更别提郎君得天眷顾。”
得天眷顾。
天。
李渊怔住,钱九陇蹙眉。众人沉默。忽然一声轻嗤传出,李渊低头便见李承乾不高兴地翻白眼:“你别叽叽歪歪地故弄玄虚,什么敢不敢算,你压根不会算吧。戏里的骗子就是你这样的,整一个世外高人的姿态,其实啥也不是。”
吴道长也不恼,笑着说:“小郎君说是便是吧。”
李承乾大怒,什么叫他说是就是。搞得好像他在无理取闹一样。电视剧里的骗子道士不都这么演吗?
“你就是骗子。你压根就不会神通,那个妇人怀里的孩子也不是因为你画的什么鬼符箓好的。”
李承乾点了点桌上的黄纸笔墨与朱砂:“这些东西里面掺了药吧?而且你安抚他的手法肯定也有讲究。孩子不哭了,脸色好了,是因为药跟你的手法,对不对?”
他叉腰,这个他懂。电视剧里演过,用墨在小儿脸上勾几笔,小儿就不哭了,就是因为笔墨有药。这不跟眼前的画符异曲同工吗?
吴道长笑意更深了几分:“对。”
李承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