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力缩小着身子，但是两人还是贴得很近，头发相互绞缠，耳朵都几次擦碰在一起。

耳鬓厮磨？

吴邪突然想到了这个成语。却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羞到了，整个人不自然的扭过头去。

张起灵坐在最边上，他眼神一直看着窗外。但是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此时的张起灵和平时发呆时候是不一样的，他的眼神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吴邪每一次靠近，每次肌肤的接触，都要让他疯狂。

可偏偏吴邪还毫无察觉，他的手在自己的余光内四处活动。

白嫩的皮肤在黑暗中似乎发着光，张起灵直接一把抓住吴邪的手，将它握住，然后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吴邪诧异的看着张起灵，发现这个人居然还在看着窗户。

张起灵在看着窗户，吴邪则在看着张起灵。

明明刚才只是随意的看一眼他，自己却再也挪不开眼了。

小哥有些男生女相，却一点也不阴柔。他眼神里似乎没有半点世俗，清冷得像个神仙。

吴邪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盯着张起灵看了多久。只是他看着看着，就仿佛醉倒在了张起灵的颜值里，直接靠着小哥睡着了。

吴邪靠着张起灵的肩膀，嘴唇吻上了他的衣领。

如果这个时候他能睁开眼看一眼，目光顺着张起灵的衣领看进去，就会发现张起灵的麒麟纹身烧出来。

张起灵等吴邪睡熟了，才垂眸看了下去。

他的皮肤感受着吴邪毛茸茸的头顶，均匀的呼气，还有温热的体温。每一件都令他沉迷。

张起灵十指相扣，握住吴邪的爪子，仔细的摩挲着。

窗外是繁星点点，西北的郊区是那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