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舟!纸条拿来!”陈夫人夺过他手里的纸条,一口就判定了他是作弊了。
“我就说你的成绩含水量高,你不承认,这次作弊被我抓住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亦舟只摇头喊着冤枉。
初二的时候陈亦舟跟陈夫人的关系非常的僵硬,正是个少年都不被理解的年纪,那些被大人们成为叛逆。
“我没作弊,这是别人让我传的,我没看,我也没帮别人作弊!”
“别给我狡辩,你给我滚出考场,这门作废!”
全班鸦雀无声,只有陈亦舟焦急的解释。
那一遍一遍的解释都是无用。
那个要作弊的人却低着头一言不发,在陈亦舟忍不下去的指认他的时候还矢口否认。
那样的一盆脏水就泼在了陈亦舟的身上了。
没有人为他发生说话。
只有那个小小的少年。
“老师,陈亦舟没作弊,是别人让他帮忙作弊的,我也看到他拒绝了。”
那个时候的贺荣瘦弱,成绩名列前茅,性格孤僻从来没有朋友。
可就是这样一个跟他毫无关系的人,只能说是最最普通的同学,在一群他以为的好朋友的沉默中,为他开口。
那是贺荣都记不住的事情。
陈亦舟是那次之后才注意到这个少年,才知道他们在一个社区住,才知道他喜欢在楼下的蜗牛房子逗留不回家,知道他没有朋友只会逗蚂蚁,知道他身上总是莫名出现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