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淮烟冷笑,凝视对方像是要把他的样子刻在脑海里,今后方便追杀。叶轻酌使出杀手锏,环抱住他的腰,微微抬头:“你不信我?”
“信。”
“那不就行了?”叶轻酌捧着他的脸,贴过去轻吻唇瓣,“好啦,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练了不练了,等会儿我们下海游一会儿?上次霜降说在浅滩那里有看到珊瑚礁,一大片非常漂亮……”
他的余光瞄见赵彬还杵在那儿,便把手伸到背后打手势,快走吧你,再晚一会儿我都保不了你!
弋淮烟沉浸在甜蜜温柔的吻里,发现赵彬不见了也懒得过问,只是不爽地把叶轻酌身上先前被碰到的地方全部摸一遍,仿佛这样就能消毒似的。
叶轻酌哭笑不得:“喂,有没有人说过你像个醋坛子啊?”
“没。”
也对,都没谈过恋爱,初恋就栽在他身上了。叶轻酌叹气:“那你说,我下次该找谁陪练?”
“用式神或者傀儡吧。”弋淮烟低头,在他的侧颈啄了一下,“别让人碰到你。”
“有些情况下不可避免的吧?你就没有被这样压制的时候?”
“压制过我的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