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严重,碰了下脸而已。”叶轻酌耸肩,“就当是吻面礼咯。”
“是脸?”白衡大大松一口气,“没碰到嘴就好,罪过少多了。”
叶轻酌调笑:“这么在意,你还是初吻?”
“不是的!是怕你在意,你有男朋友啊,我又没有。”白衡挠挠后脑勺,“当然了,我初、初吻的确还在……”
走出教室,远远便看见弋淮烟靠着栏杆在楼梯口等待。他的左手自然垂下,软膜已被伤口彻底吸收,只在小臂中段留下一道淡粉色的线。白衡目光惊奇,低声和叶轻酌耳语:“杜景春说大佬胳膊被砍断,用一块布贴上就粘好了,我还以为他吹牛,没想到是真的。”
“嗯,不过看样子左手暂时还不能活动。”
白衡扭头四处寻找:“杜景春呢?”
“在楼上,修坏掉的墙。”弋淮烟笑了笑,“还有宿舍楼、食堂,教导主任看来是打算换一种方式弄死他。”
三人找到四楼的教室,果不其然看见杜景春在苦哈哈地当泥瓦匠,边砌边哼《粉刷匠》的儿歌,心情似乎还不错。
“看来你不需要帮忙啊,白跑一趟了。”
杜景春回头,像是看见救星:“要要要!当然要帮忙,我这是苦中作乐!不然还能咋滴,边干边哭啊,那多让人笑话。”
叶轻酌打开储存宝石,拿出一把金豆,洒在地上冒出数十个小矮人。他们忙着搬砖、砌墙、粉刷,短短五分钟已经将墙壁修补完成。